索地说:“自由和平等。”
黎摇在向火锅里放各种圆滚滚的小丸子,“我的过去,大概就是一颗怎么都发不出光的小星星。”
他没想过要成为最璀璨的巨星,只想做一颗能有发光发亮的小星星,可光从不曾眷顾他,他陷入淤泥之中,几乎要被淹死,幸好有人拉了他一把。
他回到了干净广袤的夜空之中,拥有了小小的光晕,温暖的,安静的,干净的。
白时景握紧手中的笔,“主题词是?”
“光。”黎摇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软乎的笑,“微光。”
谢宿说:“我上一世因一个渣男,身体,梦想,爱情全部破碎。”
名声尽毁,骨骼碎裂,身体腐烂,倒在腐蚀性溶液中,痛苦又可怜地挣扎,如果不是有人把他抱起来,他或许就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放纵自己沉倒在黑暗中。
白时景问:“主题词。”
谢宿:“糖果。”
郁宴在涮牛rou,“我就一亡国暴君,在皇宫的血污中长大。”
父不父,母不母,互相持刀以对,将内在血缘化成外在刀血,穿着沉重的红衣,不知道要在幽深的皇宫迈过多少个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