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难受。你不见他,就已经算是偿罪了。”
“……”
柳一清默然。
他确实对不起安兮臣,事实上他应该连在这儿低头认错的机会都没有,就应该被一起葬在那山崖上,又有何德何能被风满楼救,又有何德何能还站在这里。
但既然他还活着,那就该偿罪。可有些罪无论怎么偿还,都已经偿还不尽了。
那该如何?
只能尽力去偿还。
于是他说:“好……听你的。”
此话落下后,几许沉默。
“……对了,”乔兮水开口转移话题道,“我有件事想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安兮臣他娘是个娼妓?”
“那不是我在意。”柳一清道,“是林泓衣。他双亲虽然死于妖物之手,但其实他那时的母亲并不是他生母。他父亲在外风流得很,还常常把一些风月女子带回家里,搞得家里吵架不断,后来他生母一气之下和他父亲和离走了,他父亲就赎了一个喜爱的娼妓,迎她过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