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夏几乎是鼻尖贴着温固的鼻尖说,“你这条腿别乱动……你打不过我,我,我要不是心甘情愿,没人能打得过我。”
他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苗,一双狭长的美目,露出如刀锋般尖锐的情绪,刺得温固睫毛一闪,他想起他身上的那些伤,还有他开着瓢还能到处跑的能耐,心中迅速给温池夏下了定义——不怕疼的神经病。
确实没人能够打得过,如果一个人连命都不要的话。
温固有愤怒刚才也发泄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被压制着,疼痛让理智回归,他是真的打不过这个疯子,现在自己这样做无异于在激怒他。
可是太气了,温固动了动嘴唇,温池夏再度盯着他说,“我叫温池夏,你好好看看我,你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