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摸索着握住了那只手:“阿沿,疼不疼?”
面前传来他熟悉的声音:“不疼。”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可能不疼。
潮湿的气味打破了无止的思绪,他转头往看去,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潺潺水声。
“有水声。”
话落,火光在周围散开来。
任沿行不知何时手里已握着火把,他将手中火把举高了些,才得以看见周围的场景。
周围的墙壁上沾了水,将上面的画一并侵染,任沿行伸手摸了摸壁画:“这是哪?”
“你手怎么样?”无止拿过他的手,趁着火光端详起来。
那修长白皙的手泛着红,骨节分明的手指被蹭破了皮,在这片白上夺目刺眼。
任沿行收回了手:“小事。”
无止看了他会儿,伸手拿过火把:“我来拿。”
“你哪来的火把?”
“之前阿清给我的,还剩了些。”任沿行回道。
无止将火把举高了些,目光在壁画上滑过,他微微皱眉,这壁画已经被水沾湿,完全看不出来什么。
这里只有一条路,两人只能往前走。
无止往前走着,也不忘往后伸伸手,示意任沿行把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