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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要陈书！”

陈书是这批人中学历最高, 专业能力最强的实习生。他一心想跟李恒，当初也是因为李恒的名字才来的恒远。

李律师对他态度也不错，手底下有几个案子也是让他在跟，因此大家都认为为陈书被李恒收为徒弟是板上钉钉的事。

杨琪笑了笑：“意料之中，没什么可惊讶的。”

助理却没懂：“苏木虽然能力不错，不过他只是本科出生, 而且半路出家转的法律。不说陈书, 单和剩下那个新人比起来能力也稍显……逊色。我实在想不明白, 李律师这么挑剔的人，怎么会选他？难道传言是真的？苏木背后有人！”

杨琦看她一眼：“你也知道他是半路出家。”

助理一愣，就听她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对于大多数律师来说，一个人就是一个超级的商业机器，既要负责营销宣传，又要负责具体服务, 甚至还要负责售后，因此律师是一个极为考验个人综合能力的职业。苏木在这批实习生中，学历是最低的，只是本科毕业，可他是从大三才转到的法学院。只短短两年时间，他的能力就比同届的学生强出这么多，甚至并不比陈书这种工作多年的高材生差多少。他的成长空间有多大，大家有目共睹。而且，不单单是这批实习生，他比律所中大多数律师更懂得迎合市场，借力大环境。”

杨琪换了个慵懒的姿势，眼睛看向透明玻璃，“前段时间文成的侵权案，他不只漂亮的打赢了官司，而且还为文成公司今年主推的新品打了波免费广告。声势浩大，受众广泛，到现在各大博主网红还在卖力的为他们宣传。”

小助理也知道这事，别说微博，就连小绿书上都有很多人在推销文成的这季新款。

她咬了咬唇，不死心道：“不是文成自己打的广告吗？”

杨琪眼里笑意更深：“文成被苏木推成了国货之光，即使没有费用那些网红为了口碑和粉丝，也愿意蹭这股流量。”

助理若有所思地垂下头。

杨琪端着咖啡抿了口：“你有没有注意，李恒那个老狐狸，一夜之间涨了几十万的粉丝，很多话也成了网上的金句。恒远律所的知名度虽然一直不低，不需要搞小动作推广，可是让它成为年轻人心目中的网红律所，不是找人做几个文案弄些水军就可以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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