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拦阻,“凉了,喝了胃不舒服。”
“赫连钺……”她把眼眸垂得低低地,细若蚊蚋地问,“你是不是对旁人都这样好?”
她本想说的是其他女人,可话到嘴边却改成了旁人。
赫连钺苦笑,让他像傻子一样踏水摘花,给芦城督军自杀式送金子,乃至牺牲整个永军的利益。
这样的好,他可负担不起第二个人。
他现在就算闭眼,都能知道那班老臣子,会在赫连震面前怎样朗声责骂他。
祠堂寂静,唯闻窗外,夜风嗬嗬,枯叶哀泣。
棠枝等了半晌,都未候到他的答案,正想再问时。他置于她细腰的大掌,却猛然收紧,他垂眸,抵住她的额发。
一股子guntang向棠枝袭来,她不由得呼吸急促,迷迷糊糊间,方听他一字一句道,
“棠枝,我只对你,只对你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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