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湛蓝的天空,“就我目前这个处境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明日,总得给晴鹤一个解释,否则我怎么有脸去见他。”
谢谙本是嫡子,一出生便是太子,天潢贵胄,惹得多少人羡慕。奈何天灾人祸,十五年前的暴.乱使得年仅五岁的太子流落民间,十年后方才找回。
可这突然出现的太子碍着了多少人,明里暗里揪着错。偏偏只有两个人没有嫌弃他,可也并不长久,去岁永州一案将他仅存不多的温暖连同那点优势都给交代出去了。
即便安安心心躲在侯府思过,依旧未落得片刻清闲,到底还是挡了旁人路。
“算了,今天先不等了!咽不下这口气。”不等王管家感伤完,就见谢谙跑回屋里,手中提着他那镶满了各色宝石的长剑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王管家一下没能拦住,冲着趴在围墙上那一众目瞪口呆的暗卫吼道:“还不赶紧跟上!回头被打得昏过去好歹也还有人扛回来不至于流落街头。”
暗卫们讪讪地收起刚刚掏出的瓜子,默默起身,相继朝景王府方向飞去。
街边的百姓看着谢谙气势汹汹的模样,以及他那把宝剑上折射出的璀璨光亮差点给闪瞎眼,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这是去哪的。
不过这安平侯大早上还让人到明镜司吹那哀怨的……喜乐,并且给了景王几剑,怎么又要冲到人家府上去?
百姓们尚且还不知道安平侯府被炸的事,只知道谢谙又要去见江景昀。混在人群中的一些思想比较活跃,且与谢谙有过渊源的秀才们可不这么想。
他们摸着下巴,缓缓扬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藏在袖子里的笔总算按捺不住,齐齐低下头兴奋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记录下暧昧的一笔:安平侯提剑会佳人,毛毛躁躁如春日里的猫。
景王府内,江景昀正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透过敞开的轩窗看着枝头上来回跳跃的鸟儿,对站在眼前少年的絮絮叨叨置若未闻。
话音戛然而止,江景昀转过头,冷声道:“说完了?说完了就走。”
谢辞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激动不已,嘴边的笑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杯里的茶都跟着欢快地晃悠起来。
“舅舅!你终于理我啦!”谢辞眼睛亮得堪比天空上的骄阳,手里的茶也顾不上喝,鬓间插着的粉色绢花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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