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谙亲了亲江景昀嘴角,重新把他拥入怀中,心里忐忑不已,面上却又要装作从容:“二哥哥,成亲吧,该给我一个名分了。”
江景昀沉默许久,目光落在谢谙发间几缕枯黄的草屑以及那被利器划破的衣裳,心下一软。
当年那个缩在墙角只为给他提灯的少年,如今又心甘情愿躲在帐外学猫叫,依旧只是为了等他一起回家。
江景昀神情有些恍惚,一切都好像变了。谢谙不再是那个胆怯的太子,摇身一变成为了青虬最大的王。可一切又好像没变,站在他身侧,与他并肩的依旧是谢谙。
是那个他喜欢了很多年的谢谙,是那个为了他几次舍身犯险在鬼门关徘徊的谢谙,也是那个深爱着自己的谢谙。他们从尸山血海里走过,见识了贪嗔痴怨,却依旧能够坚定选择彼此。
江景昀唇角微微扬起,伸手揽住谢谙,低低应了一声:“好。”
谢谙喜不自胜,挥袖布下一道结界,打横抱起江景昀走到床边。
身子陡然悬空的江景昀下意识地抓住谢谙的衣领,看见谢谙眸里毫不掩饰的情.欲,自然不会蠢到问他要做什么,而是红着脸,咬牙道:“等晚上,回家去!”
大白天的,又是在军营,谢谙不想要脸,他还想替他要。
“好!”谢谙用了片刻时间惊讶,又很快地欢呼起来。
夜里忽然下起雪来,落花时节里用灵力浇灌的兰花比枝头绽放的红梅还要娇艳,掖着大片洁白,暗生风华。
屋内烛火摇曳,细碎的喘.息声与暧昧的水渍声随着纱帐内交织的身子或轻或重。
沙哑的嗓音好似在乌云间苦苦挣扎的金光,几经周折总算得以窥见大地,有气无力道:“谢谙,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二哥哥,你这是在质疑我。”委屈的声音随之响起。
“这都第三唔──!”
未尽之言,皆被糅杂在唇齿间。
这一夜,寒酥栖玉枝,飞鸟入深林。是个难得的赏景时节。
腊月初八,江景昀奉命率领玄虎营返回西北。
腊月二十,江景昀顺利抵京,获封青玄君。
腊月二十五,登基大典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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