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而且受害者还是一个纸俑。
谢谙哭笑不得,却又不好当着小心竿的面去戳穿他,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它监守自盗,那二哥哥打算如何罚它?”
江景昀顿了顿,看着谢谙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疑惑,这么蹩脚的借口,谢谙竟然会信?
“二哥哥打算如何罚它?”见江景昀不语,谢谙只好再次问道,“要不罚它洗衣服吧?又或者烧火煮饭?”
这次回答他的是一阵椅子倒地声。
小心竿冲着谢谙不断地摇着头,大宝贝,你不能让崽崽既背锅又流泪啊!
“都可以。”江景昀点了点头,一副“君且随意”的神情。
“那行吧,小心竿跟我一起去厨房里帮忙吧。”谢谙笑了笑,状似无意道,“不过好在小心竿吃甜食不会牙疼,也省得我熬药。二哥哥今日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