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入未知无线局域网。”
“蓝牙已连接。正在传输音频文件20690729,是否拦截?”
“是。”
应昭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迟疑。
……
昨夜过后,心情轻松不少。祝逸抱着电脑,乐滋滋地记录着H站上《下次再拍》视频下的留言,分析受众画像。键盘敲得正欢,听见开门的声音,是应昭回来了。
“昭昭!加班辛苦了。”
“不……”
“你先洗了手来吃饭,我问问你啊,上次之后,你还登过我那个账号么?”祝逸跪坐在餐椅上,趴向椅背懒洋洋地问。
“什么?”应昭端起水杯。
“兔咬太阳呀!”
“咳,咳……”
“你那是什么反应?哎哟,真可爱呀应老师。”
应昭身手来捂祝逸亮晶晶的眼睛。
“应老师……”
“做什么?”
“能告诉我你昨早上找老岳问什么了嘛?他一从你那出来,瞅我都不对劲!”
“……”应昭的耳尖偷偷红了。
“我太好奇了嘛……”已经是撒娇的语调了。
“我问他,”应昭显然在强装淡定,“喜欢在摄像头下zuoai,是为什么。”
“……嗯?”
应昭以一个学术探讨的语气问,如果一个人,在遭遇创伤后,性方面的喜好和需求变了,有什么原理吗?
旁人是不会发现他发红耳朵的异样的,岳狮仁心里惊怪,面上还是一板一眼回答:
组长,你不是这个专业的,我试着解释。首先,和完全理性、逻辑的数学或程序语言不同,性活动包含着非理性的成分,因此我们其实不能完全完整地去解释它。它的涵盖面很广,如你所见,我们这行需要各专业出身的人才。
每一种兴趣、倾向、性癖好甚至说性变态,成因都是复杂的,因而也存在多种分歧极大的学说。
你问的这个吧,我可以从几个角度给你解释,至于具体的情况,还需要具体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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