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依旧沉默,两位学者只向她点了点头,就去包间坐了。祝逸发现那个女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多看了她几眼。
又过了十分钟,一下来了四个人,当先一个干瘦矮小的男人、一个靓丽活泼的女人,两人有说有笑走上来,聊得似乎是赛车的话题,他们直接越过祝逸、白望渊往里走,直到他们进了最北头的包间,祝逸才反应过来这也是今晚的客人。
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人都穿了职场正装,总算不显得首都这边的主人太呆板。
不等她懊悔自己的失误,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定在了面前,他灰色的眼珠上下剜了一番,不说话,就看得人有些发寒。
没错,他看人,就像是“剜”。祝逸感到对方俯瞰的视线,像赌石师正观赏冰冷的原石,下一刻便要把人切开,决定是要扔掉,还是要卖几分价钱。
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也像用石刻刀雕出来的,光线停驻在鼻梁处,半边脸沉在阴影里,不知喜怒,给人以直觉上的危险感。
这男人不言语,微微侧了头,从他背后的阴影里冒出个穿白布裙的女人。
不,与其说女人,不如说,姑娘?
已经到的两男两女,年龄看起来都在20到30之间,和祝逸算同龄人。面前有些阴冷的灰眼男人看起来大约叁十,而他身后的姑娘,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
是学生吗?
这个长相清纯的姑娘小心翼翼说:“今天宴会要收手机,因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说了半句,像记不住词一般,紧张地去看男人。
“保密。”男人一开口便带出浓烈的烟草味。
……姑娘不等示意,便小跑去包间取了四台手机出来,又接过男人的手机,端好。
“B国的规矩真奇怪啊。”白望渊这么说着,还是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男人好像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盯向白望渊很久,直盯得他紧紧抿住嘴,才说:“不放心就由服务员收着。”
首都的大饭店都重名声,当然会保管好客人的贵重物品。
“你的呢?”祝逸眯起笑眼问比自己低半头的小姑娘。
“什!什么?”即使搭话方态度和善,她仍是一副受惊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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