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阮伯灵听商寅非常轻佻地笑了一声, 压紧了他的手, 毫无缝隙地贴近他的身体,语气暧昧地问:“哪里奇怪,你倒是说说!”
“寅哥!你怎么了?”
阮伯灵的青春期来时很迟钝, 即使现在唯一的经验也只有那位的亲亲摸摸,当他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商寅气息里的‘危险’时,有些慌了。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寅哥不会平白无故变成这样的, 说不定是沈鸿林对寅哥做了什么!
他努力感受商寅身上的阴气,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可商寅忽然低下头,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引得他浑身战栗。
——老公!救我!这不是我寅哥!
“阿阮,你在想谁?”
那位没有出现,反而商寅贴着他的耳朵问。
阮伯灵浅薄的人际交往经验里,没有唯一的朋友突然想对他这样那样时,应该怎么做。
揍商寅?打不过。
求饶?好像不会有用。
哭?
阮伯灵哭不出来,商寅却追问道:“你刚在想谁?阿阮。”
“寅哥,你快清醒,我们是朋友!你这样、这样,我以后不知道怎么要面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