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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个理由傅沉俞没有怀疑。
他终于转过头,季眠在看到他阴沉眼神的一瞬间,下意识想要远离他。
像小动物逃避野兽的本能。
季眠拼命说服自己不要紧张,不要害怕,大佬现在也只有五岁。
但他记忆与原主融合之后,被原主的性格影响不少,又受到书中剧情压制,说不害怕自己的仇人是不可能的。
傅沉俞的右手插着针,左手被冻伤了,低垂着眼睫,盯着医院白色的被单,似乎要把被单盯出一个洞。
季眠发现了他的窘状,鼓起勇气拖着小凳子往前挪了一点,慢吞吞的用手舀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呼呼”吹了两下。
递到傅沉俞嘴边时,他谨慎的维持人设,“面露不舍”,“纠结”道:“你一定要给我写作业啊。”
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多舍不得这口粥似的……
傅沉俞抿着唇,静默的就像是一幅画。
季眠吃力的举着手,勺子颤颤巍巍,但没有退后一步。
过了很久,寂静的输液室里,传来了傅沉俞闷闷地声音。
“我叫傅沉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