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相似。
明子不会复原了么。藤权介主动找到父亲,问出心里的困惑。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理解明子的人,除了父亲藤权介难以想到第二个人。
父亲听罢,两眼盯着藤权介,藤权介竟有一种赤身果体被注视的感觉,渐渐的不再敢以同样的方式回敬父亲,就把脑袋低垂了下去。父亲是看出他心里的企图了么?都说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比父母更了解孩子的人了。父亲理解他,就跟父亲理解明子一样深刻,他们都是愿意接受明子的人。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什么背鳍,我怎么没有听说。”
藤权介一怔,胶在原地了。父亲不知道明子受伤的事么?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呢,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藤权介继续说,“是明子的背鳍。您不知道么?明子的背鳍断成了三段,游起泳来也很奇怪。”
父亲还是沉默着,一时没有说什么。藤权介心里很是不甘,父亲的反应凭何如此冷淡?父亲终于说,“这样么。毕竟平日里那两条鱼不是我喂养的。”
藤权介吃了一惊。那日父亲将他带到透渡殿里,熟悉且温柔地將金鱼呼唤到跟前,教它表演喂他虾干,告诉藤权介它独一无二的名字。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么?藤权介猛地与父亲对看着,父亲舒缓的眉目急匆匆地皱到了一起,“怎么了,特地与我来说这样的小事。”
藤权介咬着嘴唇,“可是,明子她……”
父亲打断他,“好了,不要再说了。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么?”
藤权介心里突突跳着,脸颊烫得有些神智不清。父亲的话持续送到他耳里,“起先看你魂不守舍的模样,唯恐你因为哥哥的事情过度伤心,也害出重病,才教你去看望金鲤。我原本不想说这些话。结果现在呢,反倒本末倒置起来,到我的面前得步进步,你心里在想什么事情?明子明子的,我听不了这样的话,再怎么说,也只是一条畜生罢了。”
父亲别过头去,不再与藤权介相看。明子的伤势日益加重起来,如果不日死去,是她命该如此。泳姿丑陋的金鲤会亵渎这片庭院的美丽。藤权介蓦地想到,不是还有一尾金鲤么?尽管孱弱瘦小,不听人的命令。可如今与明子并肩而游之际,千代的身姿也决不可说为不美。鱼头的部分虽然不若明子出彩,可是臀部饱满如蹴鞠,尾鳍与臀鳍时常摆弄出很大的动静。松明照耀下的镜池里,千代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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