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问,径自带着我往京外走。在此途中,因为路途遥远,我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这些善良的人也不晓得我还光着脚吧。我的双脚痛得要命,太阳还在头上烤着,汗也流下来很多,把衣领都给浸湿了,还要一边走一边挡着脸。他们也觉得很奇怪,“仆人下人的,一个也没有来吗?车子好歹也应有来时坐着的一辆啊。”
我就把最外面的小袿脱下来给他们,只是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个人拿了这件衣服,就披在头上说,请小姐在一边休息一下。我又害怕他们肆意借来牛车,惊扰到别人,连劝人休息的话也不敢说,“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想要快点儿回家。”他们便也不再说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