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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

心里的话下意识的从嘴里蹦出来。

察觉到赵殉和小刘瞬间看过来的目光，他眼神游移，磕磕巴巴的说：“宝……保重一下身体，你们最近太辛苦了，我看书上说，吃得少睡不好容易……”

赵殉眼一沉。

赵钱心肝儿一颤，丢下手中的《母猪养殖大全》拔腿就跑。

赵殉撸起袖子，脚步沉稳的跟过去。

“嘭！”

门被紧紧关上。

不出三秒，里面传来赵钱的哀嚎。

“我错了，你不是猪，我才是！”

“…”

“嗷！”

坐在客厅的人扬唇轻笑，眉眼间皆是温柔的无奈。

只是一人在明，一人在暗。

夜晚，赵钱窝在印宿的怀里，抬头看着他额头上的痕迹，那里面流动的鲜血好像随时都能淌下来。

他难以想象，这会有多痛。

印宿看着他眼中的心疼，笑着问：“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比如他从哪里来，他又是谁。

只是赵钱却摇了摇头，换了个姿势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

“你还会离开吗。”

除此之外，他不再关心其他。

印宿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轻叹一声。

“不会……”

他会一直守着赵钱，到他老，到他死亡。

赵钱笑起来，亲了亲他。

“那就够了……”

他架住赵钱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认真的看着他问：“你不害怕吗……”

除了赵钱，没有人可以看见他。

而他的样貌，在常人的眼里，也是银发灰眸的怪物模样。

赵钱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笑眯眯的说：“很漂亮……”

他最害怕的就是印宿消失不见，可现在得到了他的保证，那他就什么都不怕。

“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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