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只好又道:“小澜。”
“听着也不舒服。”荀澜闭着眼睛在祈年颈边蹭了蹭,苦恼地不知道让祁年怎么叫他才好。
到底是被酒精影响了的思维,他到底在纠结些什么自己都不清楚了。
祁年抱着他,听着他的嘟囔,嘴角扬起一点笑意,忽然笑意就僵在了唇边。
荀澜拾起手,正拨弄着他的耳垂,说:“年哥哥,你的耳朵好软哦。”
从上初中后,荀澜叫祈年就只叫年哥了,因为他觉得他都长大了,叠字叫好奇怪。
祈年也没说什么,但现在听荀澜这么叫,祈年觉得整个后背像被过了一次电,酥麻一片。
然后让他更难以忍耐的事发生了,荀澜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耳朵,用气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年哥哥,我喜欢你!”
从被亲那瞬间,祈年就已经屏气凝息,到荀澜说完一句告白,祈年才骤然地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