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跳。
时隔多年,在她无数里潜意识强调之后,在她发誓绝不能依赖任何人的自我麻痹后,就很突然的,被蛊惑了心智。
“厉挺。”
这一次她不想说谢谢了。
“我想,我是需要你的,只需要你。”
当所有既定事实前面加上“只”,整个句式的意义就大不相同了。
只需要你,只想和你,只爱你。
男人的喉结滚了几下,没来由变得口干舌燥,张开嘴想说什么,嗓子眼干涸得像是旱季的石灰地。
天可怜见,下一秒,一股甘霖注入心田。
顾希安半起身,跪坐在浴缸里,搂着脖子的双手改成捧着他的脸,然后,低头吻他。
细致,缓慢,舌尖滑过牙床,撬开,一点点进入。
她是做什么事都百分之一百的认真,接吻是,动情也是。
反观另一位主角,情况有些失控,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紧张泛白,他在发抖,不受控的那种,分不清是太激动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顾希安也察觉到了,牙齿和牙齿碰在一起打架的那种抖,她怕他咬到舌头,正要松口,那人又追上来,似是舍不得这口致命的甜。
调整回来的人拿到了主动权,他掌着她的后颈,用几乎烧人的热度加深这个吻,他的喘息,每一口吮吸,尽湿的体液来回勾缠,在她竭尽的回应里。
一个难解难分的吻,结束时,他们都有些喘。
顾希安是被他吃的,她碰了碰微微发胀的嘴唇,除了热,还有些酥麻的痛感,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触感微弹,有一点像热果冻的质感。
她的无心之举,落在有心人眼里,天知道有多大的杀伤力。
厉挺看着她,猩红的双眸愈发炙热了几分,扶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半晌,到底是忍了下来。
无力垂着脑袋,靠在她纤细的颈窝,低声讨饶,“别勾我了。”
不开玩笑,他感觉自己分分钟暴毙。
给不给他吃rou呢。我十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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