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席之地。
将人打横抱坐在腿上,等到她乖乖落在自己怀里,他和她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触感真实,才真的心满意足。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偷一刻闲逸,顾希安玩着他的手指,盘桓在脑海里的画面一帧帧重播。
蓬勃的表达欲堆积在喉咙口,她很想说点什么,在此时此刻。
“我刚刚一个人在这儿坐着,想起了奶奶,和从前的一些事。”
她突然提起已故的人,在那场大哭之后。
厉挺心里是无措的,好像应该停止这个话题蔓延,又舍不得打断她难得一次的情绪化。
“小时候,夏天很热,记忆里总要停几天电。有一次停电,记不起因为什么了,我和希望非缠着要和奶奶一起睡,最后,一场木床她睡在中间,左边是我,右边是希望。叁个人挤在一起热的不行,谁都睡不着,奶奶就拿起蒲扇左一下右一下,她嘴里数着数,不偏向谁,也不亏待谁。”
说到这儿,顾希安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呼出,顿了一下才接着说。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理解‘公平’,没有jiejie应该让着弟弟,没有男孩比女孩贵重,所有的世俗和老话抵不过老太太心里的那杆秤。”
厉挺安静听着,掌心轻拍着她的手臂,听到心绪难平的片段,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间。
“可能我骨子里深度迷恋这份公平或尊重,这迷恋让我变得盲目不客观,甚至失去理性。在后来某一天,我遇上了一个人,那人站在距离我很远很高的位置上,当他和我对话时,会走下无数台阶站到我面前,平视,淡然,没有敌意,然后我开始迷失,开始放任自己沉溺在‘受到尊重或认真被对待”的感动里。”
离开那个人的很多年后,当相恋时的一腔热烈逐渐冷却,她好像逐渐能看清那条崎岖坎坷的死路。
她看懂了,江醒打动她的举止出自教养,出自习惯,出自礼数,未必出自于“爱”。
他用高高在上的人格为她表演了一场“纡尊降贵”,这让她“受宠若惊”,甚至于“泥足深陷”。
在惶恐和窃喜之间,在好像拥有和害怕失去的不安里,在假象天堂和真实地狱的残酷里,顾希安经历了一次暴战,最终以“死”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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