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春花鸟的拥有者是御史大夫陈秉书。
宋鹤宁的那块玉佩让林星一当作信物留在音阁中,看来,陈秉书则将玉佩赏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不愧是相爷。”鸨母索性撕破了脸,道:“但知道了又如何?如今相爷您深陷泥潭,自顾不暇,不如做个交易,这样对你对陈大人都好。”
锦被中的萧寰探出手扶上林星一的腰,被林星一抓住。
林星一微微俯身,轻声道:“别出来,你不要脸我要脸。”
锦被明显抖了抖。
林星一抚上锦被,瞧上去动作温柔极了:“mama怎么知道,这榻上的人一定是冰清玉洁的华月公主?”
鸨母一愣,旋即笑道:“这是华月的房间,不是她还能有谁?”
“让本官再替mama接下去:房间里的催|情|香燃得很足,即便圣贤也难以招架,捉|jian在场且围观者众,宋相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可mama少算了一条:若服侍本官的人换了,不是歌妓而是娼呢?”
“这怎么可能。”鸨母的嘴角抽了抽,在从容的林星一面前底气明显不足了:“华月,你出来。”
还未等锦被有动静,房门便“砰”一声被踹开。
相府的侍卫押着一名女子进了门,粗暴地将女子推到地上。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赫然是被萧寰赶出去的华月。
“华月?!”鸨母大惊。
一双皂靴踏过门槛,袍角上的流云纹随动作而动,此人长身玉立,风姿俊秀,被身后一众侍卫簇拥着,正是九皇子萧奕。
“此女鬼鬼祟祟地出了后门,吾怀疑是想逃出舞乐阁的娼妓,这便帮mama抓了回来。”萧奕道。
华月哭哭啼啼地向前爬了几步:“mama,华月不幸被人撞破,怕被记恨而丢性命,只能逃走,对不起mama!饶了华月吧!”
门外一众围观者又疑又惊,官差在议论声中低下头。
还好来舞乐阁前留了个心眼,让外出查案的萧奕守在了外头。
“官差大人。”林星一喊道。
官差闻声踏进门,正欲将门掩上,被林星一阻止:“官差大人不必关门,给众人看看真相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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