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可怜”的白林走了。杜谧凡去药房拿好了药,两人出了社区医院。
夜晚的雨幕如烟如雾,透着丝丝盛夏尾巴的闷热,杜谧凡站在屋檐下,看着远处濛濛细雨,说道:“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麻烦你过来给我送钥匙了。”
他展颜,冲樊遥微笑了下。
樊遥驻足,回过神来,看着他被打的青青紫紫的脸:“你什么意思?”
杜谧凡摇头:“没什么意思。”说完又笑,“就是明天还要去打工,先回去了。”
他说是先回去了,却没走,就站着那里,显然等着樊遥先走。
一如他们以往相处时那般温温和和的样子,看着他走,送他下六楼。好像一切都没变,又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