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却摇头:“那是你还小,以后毕了业或许就不会这样想了。”
樊遥无语了片刻,有些没忍住:“...你既是觉得我以后会嫌弃你,你为何会觉得我哪里都好?”
会这般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该是谈不上哪里都好吧?
“和这没关系,你就是哪里都好,嫌不嫌弃你都好。”杜谧凡很没有原则性。
“.......”樊遥点头,行吧,算你嘴甜。
未来的事现在承诺太多也确实没什么说服力,樊遥决定先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了,他话头一转换了个方向进攻,给他施加心理压力:“我记得下午那会我问你愿意在我衣服上签名吗?你说你愿意,男人说过的话就是承诺,你现在却因为白林的言辞,屡次三番的拒绝我,你是觉得时光可以倒流,还是觉得怎样对我我都不会伤心?”
他说着从盆里捞出湿哒哒的衣服,摊开胸口处的名字让他看:“这是心口处,有你的名字,你已经签了,就不能再反悔了,就如这衣服,你就算再洗,它也是有痕迹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