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面露难色,今日一早秦珣就来告知过了,说将军染了风寒身子不适,没多一会儿就看见秦珣急匆匆带着叶神医进了裴云谦的营帐,至今都未出来,想来裴云谦应当不只是染了风寒那么简单。
见琳琅半天都不说,沈姝皱了皱眉头开口道:“怎么了?”
闻言,琳琅才回过神来,她福了福身子开口道:“公主恕罪,今日一早秦护卫就来知会过,说将军染了风寒身子不适让公主今日在帐中休息,若是想出去逛就带着朱雀陪同。”
“风寒?”
琳琅点头:“秦护卫是这么说的。”
没等沈姝说话,琳琅接着道:“但是奴婢早晨看到秦珣好像将叶太医接来了,还神色匆匆进了将军的营帐,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闻言,沈姝眼睫微微抖了抖,有些坐不住了,若只是如秦珣所说是偶感风寒,他又怎会劳师动众将叶神医特地请到西山围场来。
她知道,裴云谦身上有许多陈年旧伤,每每阴雨天伤疤都会隐隐作痛。沈姝眸子沉了沉,难道是昨夜裴云谦中的迷情散引发了他的旧伤?
想到这,沈姝片刻都没耽搁,当即掀开被子下了榻:“琳琅帮我更衣。”
见状,琳琅赶紧给沈姝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来,伺候她换上。
“公主是这就要去见将军吗?”
沈姝此刻一整颗心都系在裴云谦身上,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她至今还心有余悸,须臾,她面色凝重点了点头。
沈姝带着琳琅到裴云谦营帐的时候,裴云谦刚刚从昏迷中一过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塌上,裴云谦脸色有些泛白,眉头紧锁着,整个人半倚在塌上,寝衣松松垮垮搭在上半身,露出半个胸膛。
沈姝进去的时候叶明修正在帮裴云谦拔他手臂上银针。
许是他不想让沈姝知道,见沈姝来了,裴云谦原本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了不少,下意识抬手拉了拉身上的寝衣,低头将衣带子系上,将该遮住的遮得严严实实。
一边正收拾药箱的叶明修见沈姝来了目光忍不住在沈姝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是真没想到姓裴的能为了保护他这个夫人又把自己搞得命悬一线。
昨夜裴云谦中的迷情散药性很烈,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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