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妄想根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告诉你,曲春樱!你这辈子完了,你早就完了!”
她转过身几步跨出门外。一抬眼,见柔儿立在窗下,她慌忙上前,扶住柔儿,“太太,您怎么来了?”
屋里春樱听见动静,飞快从屋里扑出来。
她在门槛上跌倒,摔在地上仰起脖子癫狂地道:“太太,太太!金凤不是好东西,早年三姨娘临终,把她许给官人,她心里惦记官人的,您不信,去她房里搜。她藏起过一条帕子,上头写着官人的‘晋’字。她心里有鬼,您别信她,她心里有鬼,时时刻刻惦记着您的丈夫呢!”
柔儿突然觉着一阵恶心,不知是因着一时气急,还是因着有孕。她以袖掩唇,难受得眼里直泛泪。她摆摆手,说:“金凤咱们走。”
春樱还在后头,想冲上来,“太太,奴婢还知道好些事儿,好些那些人瞒着您的事儿,您放了奴婢,奴婢全告诉您啊,太太!”
回到上院,杏枝上了茶。柔儿呷了一口茶水,觉着那股恶心的劲冲下去不少。
金凤在她面前跪下去,“太太,金凤该死,金凤有事瞒了您。”
柔儿沉默着。屋里只有他们主仆几个,赵晋这会儿去了外院。
金凤叩了响头,“太太,您信奴婢,奴婢对您忠心耿耿……”
“你爱他么?”柔儿打断她,垂眸问了这句。
金凤膝行上前,抱住了柔儿的腿,“太太,奴婢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爱?我现今有孕,那些太太们都说,我该在屋里摆个人,免得他给外头的人勾了去,就不肯回家……如果那个人是你,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她声音听来平淡,可是她心里什么感受,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身边的人,心里有赵晋,如果金凤是怀着爱慕的心思,对她的忠心是爱屋及乌或是别有所图,那过往的一切都要推翻,要重新审视她和金凤之间的关系。
金凤落泪道:“太太,奴婢不敢,也不能 。奴婢年岁大了,不适合伺候您了,求您做主,给奴婢找个人吧。”
柔儿望着她,说:“你起来,我不要你跪,你知道我是谁,从哪里来,我是乡下出身,不喜欢被人跪。”
金凤摇头:“您不管什么出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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