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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起来,委屈的泪珠一串串往下掉,“安安的木剑没有了。安安不能练剑、学功夫。”
这对她来说,就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是比天还要大的事。怎会不伤心不委屈呢?
杏枝刚要过来劝,就见长寿俯下身,蹲跪在地上,从袖中抽出一只一尺来长的小木剑,“别哭,长寿知道小姐尽力了,虽然先生不满意,但长寿满意极了。这把剑给小姐,小姐看,上头刻了小姐的名字。”
他示意她瞧剑柄,上头雕刻着一个“安”字,一笔一划整齐干净,可比她写的好多了。
她止住泪,张大眼睛望着他,“安安、安安能摸摸吗?”
他微笑道:“能啊,这把剑是小姐的了。”
他摊开手掌,把木剑递过去。安安张开小手握住剑柄,握在手里的真实感让她重新高兴起来,她泪水未干就笑了出来,“小哥哥真好。”
长寿脸上微微泛红,站起身,退后几步,安安把玩着木剑,挥舞了几下,她扭过头来盯着他道:“哥哥舞剑,安安学。”
长寿顿了下,在小姐面前舞剑,似乎不合规矩……
可安安那双大眼睛,水样晶亮,像黑漆漆的水葡萄,写满了期冀和渴望。他连说个“不”字都不忍心,怕那眼底的光芒逝去换作失落。
他不忍心让她失望。
他又退开几步,抱拳做了个起势。
剑走风至,臂若攀援,足尖点地,原地跃起树尺,做了个漂亮的半空盘旋。
安安拍掌道:“小哥哥好厉害!”
长寿动作不歇,一剑刺出,对准了松枝,枝头的雪片簌簌落下来,像纷纷又下了一场雪。
安安一身火红,厚棉滚毛大红披风,足蹬赤红羊皮夹棉靴子,立在雪里像一团火。明媚得无法忽视去。
长寿最后一式,拔地而起剑指斜下方,若此刻迎敌,对准的就该是对方的心口,他着意去学一些杀招,不求动作繁复好看只求劲力实用。总有一天,他要取仇人首级……
只是一瞬恍惚,剑身被人用两指轻轻钳住。长寿一怔,听见安安雀跃的喊“爹爹”。
赵晋别住那剑刃,瞥了长寿一眼,才把力道卸掉,放开了那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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