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晨:“……”这些话倒是记得挺清楚的。
赵故台懵了,暗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不要脸了?
“就你这样的修为,都能做余渊宗的内门弟子。”风长吟小表情学得惟妙惟肖的,冷哼道,“我看你们余渊宗的掌门都打不过我这个孩子吧。”
赵故台很是羞愧,又不知如何反驳,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其中比较平庸的人了。余渊宗也有厉害的人,不像你说得那样不堪。”
风长吟说:“你这样的,何止是资质平庸?在朴风山,也就只能在后山打打杂吧。我可不是说大话,就算你们掌门来了,恐怕也抵不住我师父一剑。”
赵故台正失落,耳朵抖了抖,抬起头问:“朴风山?是那个据称是天下第一宗门的朴风山吗?”
“哦,我们现在已不是朴风宗的人了。”风长吟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然而半点没有憾意,依旧神气十足地道,“那又怎样?朴风宗上最厉害的还是我师父,如今我师父在朝闻,那天下最厉害的就是朝闻!”
风不夜不温不火地叫了一声:“长吟。”
小师弟脊背发麻,偃旗息鼓道:“没什么,没什么。不说了。”
“你胡说!”
赵故台很是激动地站起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挑衅,恨不能拼出命来。
他长手指天,振振有词道:“朴风山上最厉害的,乃是那位天下剑修之首,风采绝然,斩妖无数的大能修士,他是朴风山的掌门师叔!传说,他一剑可开天辟地,只差半步就能得道成仙,连朴风山的掌门也不敢同他这争第一,除他以外,谁敢说自己是朴风宗最厉害的人?”
风长吟和逐晨一起扭过头,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
赵故台说得动情,铿锵有力地道:“他是剑修之首,是我辈楷模!为人极为慷慨,将自己修炼出的剑修心法对外广而公之。试问,天底下哪里还有像他这般,磊落轶荡,心胸坦然之人?我余渊宗的宗祠边上,便立着一尊大能的石像,我敢说,天底剑修,皆以仙尊为首!”
逐晨瞥了眼风不夜,见他手背上的青筋已经开始暴突,正是耐心告罄的前兆,不由对面前这人心生同情,忍不住打断他道:“可别说了你。你辈楷模……最讨厌人在外啰嗦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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