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种死的!”小师弟说起这个就生气,愤愤不平道,“是阿秃啃的!”
阿秃挺拔的站立着,眺望远方,目光中带着青春的忧郁。
逐晨不解说:“阿秃还爱吃这种花?”这鸡的嘴不是挑得很吗?
小师弟一点面子都不给,指着远处的阿秃讽刺说:“它才不是吃呢,它是臭美,喜欢让人把花别到它的身上!”
阿秃愤怒大叫,冒出一连串连逐晨都听不懂的宣泄词句来。小师弟爱花被毁,本就心有怨气,陪它在那里哇哇大叫。
这一段跨越种族的谩骂差点把逐晨的病情都叫得反复起来,她按着额头,调停道:“别吵啦!你跟一只爱美的鸡有什么好吵的?”
小师弟憋屈道:“与它讲不了道理!它嫌自己长得丑,为什么要来霍霍我的花?花还能长到它羽毛上不成?这下全死了!”
阿秃受到人身攻击,大张着喙,就要哭出声。
逐晨忙安慰说:“哪里丑了?阿秃,你知道吗?水在五行当中是黑色的,位于北方,代表着浸润。寥寥云的本体是云,云是什么?就是水做的呀,所以寥寥云其实跟黑色很有缘的,她肯定会喜欢黑色啊!”
阿秃恼羞成怒的骤然停下,将信将疑地看着逐晨。
逐晨点了点头,眼看就快将它安抚下来,风长吟这小子非唯恐天下不乱地加了句:“可寥寥云是白色的!跟你完全相反的颜色!”
于是一人一鸡又梗着脖子开始了更加疯狂的争论。
这回阿秃嘶吼的句子逐晨听清了,它在奋力澄清:“寥寥云是红色的!是红色的!!”
逐晨无话可说。
其实黑得像阿秃这样纯粹、浓郁的确是很好看的,有种特别的高贵感。只是以阿秃臭美的性格,或许会喜欢五颜六色的那种艳丽。
逐晨不管他二人,御剑上空,直接逃了出去。风长吟见状赶忙跟上。阿秃在后来追了一段路,慢慢被落下,只好停下来,目送两个小伙伴离开。
逐晨在边界上空绕了一圈,没有下剑。
正统的印刷厂总算是彻底完工了,两间大型厂房中间由一条宽敞的草棚通道连接,下方搭建了一层防水的高台,边上蜿蜒出一条排水的渠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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