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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风不夜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活下,可是她又没有办法,也没有身份去叫风不夜变得自私一点,只能一再地恳求他:“你不要悄悄地走……师父。”
她想到这人有朝一日不在身边,化作一尊没有声息的巨石,也许还留着半分神识,每日对着日升月落,花枯草荣,就觉得是一件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事。光是想想,就快要被悲伤淹没,不能有半分的理解。
她不希望他吃苦,不希望他受伤,不希望他一个人孤坐。连他有一点的不高兴,都觉得要满腔抑郁。
“师父。”逐晨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哭得浑身不住轻颤,用全部的力气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诉道,“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要离开我。”
风不夜喉结滚动,感觉理智有一瞬间被冲进了汪洋大海,进而感觉到的是惊惧,下意识地想把逐晨推开,把这种疯狂剥离出去,将这种放纵约束回来。
逐晨连抱着他的手臂都在发抖,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挣开,可是她只哀声说了个字,风不夜的手就松了。
庭院里的灯点点亮了起来,风不夜感觉被逐晨抱着的地方开始guntang发热。他好像大败了一场,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见,紧贴着逐晨的耳朵问道:“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逐晨心说,没有缘由、解释不清的,高兴、同情、心痛、不舍、嫉妒、悲伤,乃至是生死,所有的东西好像都跟所谓的喜欢连在一起。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出口,眼前的梦境已经开始坍塌。
风不夜阖上眼睛,身影碎裂在虚妄的画面中。
第146章 生产
逐晨醒来后,还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脸上一阵沁凉,还挂着泪痕,沾湿了枕巾,现实是无人帮她擦拭。
她用袖子抹了把脸,静静躺着。一会儿想起风不夜那双冰得刺骨的手,一会儿想起他独坐在亭边放河灯悼念亡魂的黯然,一会儿又想起他目光温柔声线颤抖的几个字。
那一切真实得太过可怖,哪怕是在睡梦中,每一处景色,乃至是每一处花草,都细致入微,宛如刻在他的血rou他的魂魄里,是他亲身所历,而不是偶然中自天道缝隙中窥见的一角。
逐晨抱住头,感觉一阵眩晕,糊涂得厉害。她见天色已经亮了,索性起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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