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才叫你们整日想着无事生非!”
逐晨在后面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梁鸿落冷笑:“连几只魔兽都搞不定,我平日是这样管教你们的?你们怕不是故意想丢我的脸面!”
夜倾曲意逢迎,极为卑微:“不敢的不敢的。”
梁鸿落暴躁走动,翻起旧账越说越是愤慨:“我嘱托的事情也敢阳奉阴违了,先前坏我大事,我尚来不及与你们追究,很好,现在敢得寸进尺!以为我是纸糊的老虎,不敢拿你们怎么样吗?”
他一个停顿,定在夜倾前面,知道这帮魔修平日皆是以他马首是瞻,等着看他表态。
青年抬起头,露出个讨好又谄媚的笑容,真诚向他认错。怎料梁鸿落笃定他是故意,觉得他这凶狠的面庞做着矫情的表情,更像是在讽刺,当即勃然大怒道:“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们机会,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看来是我你们太过放纵,都给我滚回魔界去!”
夜倾绝望了,越过梁鸿落与逐晨挤眉弄眼,装可怜地求她快帮帮自己。
逐晨看在劳动力的份上,出面打圆场道:“大哥,今日喜事临门,他们想必不是故意,以前犯的错就不要追究了吧。”
她开口,梁鸿落哪里有拒绝的道理?从暴雨将至到春风满面只用了一瞬的时间,演了个变脸的绝活,笑吟吟地答应了。
“听你的话,往事可以一笔勾销,不过小妹你也别太纵容他们。他们装得一副老实模样,其实背地里jian诈得很。该骂就骂,万莫留情。”
夜倾等人几要感动落泪,两手合十地期许道:“希望魔兽每天都生几个娃。这样天下就太平了。”
逐晨听见,驳了一句:“你们要是好好听话,不要总惹我大哥生气,哪里还有那么多的不太平?”
梁鸿落唇角的弧度又往上提了提。
他小妹果然还是护着他的,谁让他是血浓于水的亲兄长?该叫风不夜明白日后的家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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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缺乏运动的确是件大事,不能再让风不夜过来自损修为。
逐晨让人连夜搭建了一条跑道,用于煤球健身。
煤球不像黑雏鸡那么温顺,即便养得许久,脾气暴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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