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有要务,昨日消息收得紧急,他来不及告知而已。”
逐晨抬起头,奇怪问道:“是有什么事?他怎么一个人去了?大哥不是甩手掌柜吗?”
“甩手掌柜那也是魔君嘛,出了问题总要出来主持大局的。”
夜倾唇角还是上翘的,只是眼神骤然冷下去,没了温度。
因魔气不断朝外扩张,界碑即将崩裂,原本还算平静的魔界最近也有了波澜,一批好战份子迫不及待地想对外征伐,曾经被梁鸿落打压下去的旧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管哪个年代,都不乏喜好暴力的人。
夜倾没有直言,但逐晨观察他的表情,再联想到风不夜那段炼狱似的梦境,隐约能猜出魔界该是遇到大麻烦了。
逐晨觉得如果魔界君王是梁鸿落的话,他定然不会任由部下做这些残暴至极的事,那后来他是去哪里了呢?是不顾惜身体最终倒下,还是找了个角落独善其身?
夜倾见她表情变幻不定,血色随之层层从脸上褪去,担心她想得太多,困扰了自己,抓耳挠腮半天,挖出句安慰的话,说:“魔君这位置本就是厮杀下来的,坐这位上的人下场大多不好。越贪恋权力的人死得越惨,如君上这种我行我素的性格,倒不用怎么担心。若形势不妙,他肯定早回朝闻喊人来了。”
……这领袖大多不得好死的经历,让逐晨觉得有那么点微妙的熟悉。
夜倾从怀里掏出一个八卦盘:“我帮你送封信,魔君要是知道你如此担心他,定然是很高兴的。”
逐晨打起精神:“好,那你让他早点回来。”
·
第二天早上,魔修们给她送来几块玻璃样板。
因为工艺比较粗糙,这些玻璃是呈浅绿色的,带有铁类杂质。
这是无法避免的,不算什么,但玻璃形状也烧得奇形怪状,不知道在硬化过程中经历了什么。那些铺成平面的玻璃背后,还留着长短不一的直线印痕。还有几块则跟瘫烂泥巴似的,缩成不规则的一团,分明是魔修们揉捏玩耍过的结果。
逐晨一个个看过去,无奈道:“你们这也太不讲究了吧?材料要钱的!”
魔修挥舞着手臂振振有词:“这些哪里重要!总归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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