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固定住他, 将他拖回来亲吻雪白的侧颈。
他眼角眉梢泛红,被拖回来时发出脆弱的呜咽声,意识模糊下海水灌入,隐忍的少年第一次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弱不像是自己能发出的。
ttl银狐杯斩冠的消息传遍论坛,谁也想不到领奖台上面无表情的年轻冠军面红如潮,皮肤湿漉漉的淌着海水,被迫承受侵占般的深吻。
少年仰起修长的脖子,好让自己得到喘息,然而涌入的海水越来越多,遍体是腥咸的液体。
在密不透风的抚吻下他的眼圈泛红,冰凉的刺青贴在他的皮肤上,真切地意识到他哥是年长男性,轻而易举地将他掌控。
他好不容易浮上水面又被重重拉下,由于缺氧身体颤抖痉挛,只能跟小狗崽般呜咽叫哥哥。
严雪宵温柔吻上他沾染水雾的眼,如同不忍般在耳边低喃:“我的沈迟。”
可下一秒将他拽入更深的海域,他在海水的浸没中失去意识,被完完全全圈入领地。
*
燕政法的宿舍中,季舒坐在床下的书桌前,复习着功课,忽然间电话急促地响起,显示出是沈夫人的电话。
他放下手里的书本,走到阳台接通电话。
“你在学校怎么样?”
季舒第一次被沈夫人询问近况,语气透着惊喜:“我挺好的,同学室友都关照我,在食堂吃饭也便宜,花不了什么钱。”
“那就好。”电话那边的女人似乎松了口气,“你父亲脑溢血进了医院,需要八万块的手术费,你向你的同学募捐五万。”
不待季舒开口,沈夫人便挂断了电话。
季舒将手机捏得细微作响,他从没求过人,在边城时季家把他当成宝,在燕城只有周围人求他的份,吃的用的都是朋友里最贵的。
他难以启齿募捐医药费,这意味着他要把沈家的变故和盘托出,承受怜悯的眼光。
季舒艰难做出决定,打开门回到宿舍时,听到门内室友们毫不掩饰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