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一摊:“是有神经病拉我过去唱大戏呢。”
原新迷茫的看着沈洵,还想再问两句,余光瞄见门口处的一道黑影,赶快一缩脖子窝起身子,老老实实做出了个认真读书的样子。
班主任从正门进来溜达了一圈,经过两人身边时多停留了几秒,没说什么。
倒是沈洵低头一看,自己翻开的正是本物理笔记,上面抄写的公式还是昨晚那个顾先生讲给自己的,一时间不由一阵烦闷。
对方虽然把题讲得很清楚,可一想到那是在什么情况下讲的,沈洵就难免有点鞋底粘住泡泡糖一般粘腻的排斥感。
在今早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就此逃过一劫,这场荒唐的还债就这样结束。没想到以后竟然还要住在顾先生那里——要是这个样子,他倒明白昨晚为什么能被放过一马:他日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rou,对方想什么时候吃,就能什么时候吃;怎么吃得舒服,就能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