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只有孤零零一人。
我张开双臂,母鸡护犊一样将春红护在身后,王香淇的小厮就来拉我的衣袖扯我的头发,搞得我有那么一丝丝狼狈。
见到是我,王香淇轻蔑一笑。我知道,他虽然名声很臭,但终究臭不过我,所以,他有些瞧不起我。
他叫退小厮,说:“赵王爷,我知道你是监国的大人物。可你,不监这怡春院吧?”
我想,眼下这个情况与他讲究仁义礼信也确实不太妥当。这怡春院的规矩是春妈定的,春红一纸契书在春妈手上,只要王香淇钱出得够多,春妈当场就能改了规矩将春红送入他的房中。
我直接了当地问:“你出了多少?”
王香淇立刻说:“一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