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白天去酒楼伤。”
小刘将门重重一摔,走了。
我打了个哈欠,爬到床上,一觉睡到了下午。
小刘还在生气,不肯跟我一起去。我梳好头,自己一个人朝着酒楼踱步去了。
我坐到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壶暖酒,看着窗外初雪,行人匆匆。
本来景致不错,我兴致尚可,可才刚饮了一盅,果然,周围窃窃私语又起。
“这赵王爷又出来花天酒地了。”
“真是。成日里就知道饮酒作乐,做这些不正经的事。”
“呸!喝得肯定是这酒铺私藏的珍酿!”
我忍不住想:说闲话也好歹稍稍有些依据,方才我那么大一嗓子“小二,来坛烧热的米酒”都是聋了听不见还是怎的。
好巧不巧,宋文禹今日也来吃酒。
这酒铺的酒酿得香,生意不错,堂內五桌已经坐满,除了我这一桌,因为没人愿意与我同坐。于是宋文禹自然而然坐在了我的对面。
忽然之间,那些私语的内容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