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鼓鼓的信封伸手递给我,“这是那五千两金票。”
我复又转身,大手一挥:“当给二位的随礼了。”
我赵荞花出去的钱,从没再拿回来的说法。
事就是这么简单个事。
他喜欢她,她又喜欢他,他也喜欢她,别人是天作之合,另外一个最多算个挡路的绊脚石头。诸如此类的三人关系本也是世间寻常,不过像我这种从头到尾绊都没绊人家一下,反而做了那搭桥的鹊,过河的桥,还添上一笔丰厚随礼,保他们半生无忧,傻了吧唧凑成一对才子美人的拦路石,怕是少见。
我一番絮絮叨叨,说得是声情并茂,情真意切,恳切言辞把自己都感动得不行。
宋文禹却只是神色幽幽地看着我,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既不看我笑话,也不对我同情,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醉了。”
我立刻反驳:“你才醉了!”
他说:“我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