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须子花白,面容憔悴,想来确实是年事已高,有些力不从心了。便上前将他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既是事出有因,那便也不多做追究了。我们此番前来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想借你的地方一用,将今日押来的这些刺杀当今圣上的刺客审上一审。”
闻言,方县令那颤颤巍巍的身子晃了晃,一双腿跟筛糠似地抖得了起来,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我听了半天也只大概听清什么下官该死,没有治理好这一方土地,光天化日居然有人行刺,罪该万死还请恕罪云云。说着又要下跪,我只好用力将他的双手扶住,没让他再跪下去。这一把年纪的再跪来跪去,别跪出什么大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