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禹手里的笔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我,“行谋逆之事,行刺当今圣上,必然是死罪。”
我略一沉吟,“话是这样说没错。只不过……他们……也没成功不是?”
宋文禹说:“幸而没有伤到陛下,否则,便是株连九族之罪。”
我又愣了愣,随后讪讪地笑了笑,“行罢,那宋兄继续写,就先不打扰了。”
宋文禹没有落笔,依然看着我,过了一会儿,神色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心肠软,也是一番好心。可做了什么样的事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行刺皇帝之罪,那刑法条例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旦被抓,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们八人心里都是晓得的。你不用觉得自己没有帮到什么,更不用跟犯人共情。”
难怪宋文禹能掌管那么大一个大理寺,而我连赵府里面的丫鬟小厮都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