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似笑非笑地说:“赵王爷能常来关照,宋某实在觉得荣幸至极。不如,赵王爷干脆赏脸,在寒舍住下好了,还能省去一番走动劳顿。”
我脑中有片刻的发懵,随后耳根便烧了起来,我张了张嘴,却是发出一阵自己也听不明白的结巴声。
忽然从窗内伸出一只手来,在我鼻头上轻轻碰了碰。我茫然看去,宋文禹将指尖上沾的墨水对着我晃了晃,我摸了摸鼻尖,湿漉漉的,指腹一层浅浅的墨水印。
他说:“跟你说笑的,小花猫。快回去吧,这几日天有些冷了,下次多穿些衣裳再出来走动。”
记得当时我唔了一声便走了。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懊悔万分:我为何不立刻应了他方才那句话???跟宋文禹同榻而眠,这这这……这难道不是我日思夜想之事,不是时常出现在我梦里的内心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