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衣穿上,扣好全部的扣子,才又重新躺下,将双手放在棉被之上。方才一直紧紧地捂着这厚厚的被褥,可把我热得快傻了。
我为了快些见到宋文禹,确实连饭也没有好好吃,一路上也几乎没有怎么休息,一直在不停地赶路,如今终于见着他了,才终于心安,此刻顿觉疲惫,双目一阖,很快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床旁摆了一方小案,案上有几个精致的瓷碟,只是这瓷碟里的吃食……一盘酥饼已然炸得焦黑,几块方糕也是大小不一,唯一看得过去的便是那一碗糯糯的米粥,虽然也煮得微微有些发黄就是了。
宋文禹坐在床沿,表情微微有些异常,我还是头一回在他脸上,看到类似“不自在”这样的神情。
我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儿,他咳了一声,也不看我,说:“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眼下粥应该也不烫了,就……随意吃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