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你喝。”
他在家养病,身上就只穿着里衣,刚刚又裹着被子翻滚,衣领敞开些许。
齐简盯着那节雪白的脖颈,深吸口气,蓦地偏过头。
柳忆心里嘿嘿一笑,这家伙看来还挺循规蹈矩,牢记着非礼勿看。
谁知道齐简只是偏偏头,没等几秒钟,迅速又把头扭回来,扭回来不算,他还更进一步,端着药翻身直接坐在了柳忆腿上。
“下去下去,你要干嘛!”柳忆眼睛都瞪圆了,要不是病着没力气,就要抬手掀人了。
“是不是我喝你就喝?”齐简死死将目光锁在药碗上,生怕一不留神,余光就要飘到柳忆脖子上去。
柳忆只觉得脖子凉飕飕,他含糊地啊一声,将衣领往上拽拽。
“那好,我先喝。”齐简得到首肯,端起碗就往嘴里灌。
柳忆惊了:“哎?不是,你喝什么啊?这是药啊小祖宗。”
他说话的功夫,齐简已经一口下肚,皱着眉头正打算一鼓作气全干掉。
柳忆也顾不上姿势奇怪了,伸手去抢碗:“小祖宗,是药三分毒,给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