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侠,昨晚太客气了,其实挤一挤真的可以。”谢无药心想,自己睡觉还是有点冷,多个人在身边取暖或许更舒服。
柳观晴也觉得,有床不能睡实在难熬。下次再有机会,就不能这样客气了。
雨过天晴,一夜风吹,地面的淤泥积水也干的差不多了,该继续前行。
两人吃了早点,没再买干粮,毕竟两人都有马,骑马最多中午也能赶到铜陵城内。到时候再找地方吃热食,比啃干粮舒服。
“你的身体还好吧?”柳观晴看谢无药骑马的姿势并不自然,担心他除了上身,腰腿下面会不会也有伤。
谢无药惦记着早点进铜陵城里吃顿大餐,自然是咬牙坚持,解释道:“有你的好药,我的伤已无大碍。只我不善骑马,让柳少侠见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那是好药?”柳观晴打趣了一句。
谢无药自然不会说知道剧情,只好答道:“其实不知道,也没用过别的药,但奉承人总还是会的。”
柳观晴听得心中一阵揪痛。昨日帮着谢无药上药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他包扎的布条之下并没有什么用药的痕迹,过往的旧伤痕之所以狰狞,多半也是因为没有用药自然愈合。那些伤似乎是经年累月的遭受虐打积累下来的,如果很少甚至是从未用过药,那当时该有多痛?怪不得当初进镇子的时候,谢无药没有选药铺。大概是他从没有受伤要治疗的概念吧?
谢无药见柳观晴有点走神,他也不好再继续聒噪,集中精神cao纵杂毛马,免得又被落下太远。
正午的时候,两人终于进到了铜陵城。路上曾经遇到过的一队疾行人马,此时竟然与他们一样,都是往左家大宅的方向而去。
谢无药已经猜到那些人的来历,不过那些人都做了伪装,谢无药也没想现在就戳破。反正等进了左家的宅子里,柳观晴早晚会明白。
柳观晴一身精致的劲装骑着毛色油亮的大宛马一看就是个主子,谢无药粗布旧衣骑着一匹普通的杂毛马,虽然容貌出众,却还是会被人认为仆从之流。
尤其左家的那些仆人,稍微有点势利眼,自认为谢无药是柳观晴带的随从,将柳观晴客客气气请到正院,那边就想带着谢无药去下人房安顿。
柳观晴赶紧阻拦道:“这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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