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澄澈干净,笑容苦涩落寞。
秦不破想,这两年他对秦不惑的事也有耳闻,也听到些他跟费司原之间的风流绯闻,知道他离开秦家后日子不好过,他对费司原痴恋热情不减,同是生意场上的人,他很清楚费司原的想法,无聊解闷的时候逗弄的宠物,却不会真正放在心上。
反观秦不惑,毅然辍学回国,为了让自己配的上费司原,一头扎进娱乐圈,在这个镁光灯聚焦的名利场上,从来不缺精明逐利的聪明人,能在娱乐圈混出头的从来都不是等闲之辈,秦不惑说的好听点是单纯,说的难听点,脑袋空空却自大虚荣,不知道吃了多少暗亏。费司原对他从来不曾上心,根本不会费心为他铺路提点。
心里怄着一口气,急于人头地证明给秦家看的秦不惑开始琢磨起了歪道,听了身边人和经纪人的建议,走上自我炒作到处碰瓷的黑红路线,手段确实不高明,没见着半点红利,反而被各家粉丝追在后面手撕,彻底成了全网黑。
这个向来懦弱的弟弟把所有的骨气都用在这件事情上面,混得不好受尽委屈也不肯低头,向秦老爷子认个错。
今天秦老爷子六十大寿,是他两年来第一次正式踏进秦家的大门。
也许是吃够了苦头吧,秦不破这么想着。
秦不惑瘦削的身影显得有些萧索站在那里,有自嘲,有苦笑,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历世的通达洞明,眼睛里透着从来没有过的清明和光芒。
秦不破对这个弟弟没有太大的恶感,更像是流着相同血脉的陌生人,有着一层看不清摸不到却真实存在的隔阂,他跟秦不惑的交流屈指可数,秦不惑素来不爱亲近他,惧怕他,每次看见他就像只刺猬一样浑身戒备,秦不破性子冷淡严肃,也不是有耐心哄孩子的人,无形中拉开了两人之间的鸿沟。
秦不惑从小到大见了他就像老鼠见到猫儿一样,记忆中,他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的无声反抗,两年不见,却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晚宴中,自信从容、浑身散发着耀眼光芒不动声色替他挡酒的年轻人,眼神狡黠清透,缓缓跟眼前自嘲苦笑的青年重叠。
秦不破发现,这个弟弟或许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也许是骨子里的血脉在作祟,秦不破主动开口问起:“听说你跟费司原分开了。”
秦不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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