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汤被扫荡的干干净净,容远还不放开他。亲了好一会儿,才略微放开他,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拇指指腹擦了擦他湿润的嘴唇。
林宴靠在他怀里,呼吸微微急促。刚才容远怀里有什么东西,硌得他有些慌,他伸手进容远摸了摸,摸出一个小瓷罐。
林宴顿时抬头惊愕看容远,今晚还来?
容远轻咳一声解释,“这是药膏,涂了那里能快些好。”
昨晚他也是第一次,有些没控制好。从宫里回来时,他便半路去了之前买膏脂的铺子,又买了这能消炎去肿的药回来,准备帮林宴抹上。他又不是禽兽,天天想着做那档子事。
明晚好了。
“……哦。”原来是他误会了。林宴讪讪应了一声,把小瓷罐塞进了自己怀里。
用过饭,林宴去沐浴洗漱,容远也沐浴回来时,就看到林宴匆匆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脸颊有些红,装着药膏的小瓷罐就打开放在枕头旁。
“抹好了?”容远走到床边问。
林宴脸颊红红点头,“嗯……”
容远听了,想起今日林宴还没喝血。他走到桌旁翻出针扎了手指两下,回去床边刚坐下,林宴就掀开被子出来,靠进他怀里,抱住他的手指津津有味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