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纹路,心内了然,那阵法就在这里布下的,是禁足阵,叫人不能离了这院子,简单的很,凡间有点修行的都会。
但这样的小阵法没什么杀伤力,不该有邪气,更不该经年不散啊。
他又仔细看了看四周回廊,四方支柱配合了此阵,可的确只是禁足阵。
这就奇怪了。
思量间但听窸窣之声,那黑影不知从何处窜出,忽扑面而来。
陵光正欲迎上去,衣袖却陡然被玄庸一拉,他身形生生被拉着退后,无奈看着这人。
这人尽管瑟瑟发抖,却在第一时间伸手将他拦在身后。
他有须臾失神。
好在那黑影只与玄庸擦肩而过,带着一声呜咽,落到回廊,一闪,又没了身影。
玄庸放下的手臂仍在抖。
陵光暗暗一叹,心道:“你既然害怕,何必不自量力呢,我用你护吗?”
他幻化出个火折子,装模作样从衣襟里取出来点亮,抬手往旁边一亭子指:“它往那去了。”
玄庸在光亮中定了定心,疑道:“千里,你睡觉还把火折子揣在怀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