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打个电话问问,说实在的,这事儿我还挺惦记的。”
夏一一抬眼看他,问道:“你这两天晚上做梦了吗?”
光仔摇头,没有的,睡得可好可沉。
被附身那天晚上,张晓光做了噩梦,梦里一片血色,能听见电锯的嗡嗡声,还有人在他耳边哭,光仔生生被吓醒,那叫声把廖深和夏一一都吵醒了。
廖深给他看了,说是后遗症,起码得喝三杯符水才能好。
张晓光这二愣子居然还信了,把廖深的画的符烧了往水杯里一扔,咕咚咕咚喝了三大杯。
接着便是一整天的跑肚拉稀,幸亏没吐,不然这人得被折腾散架了。
一想到廖深做的孽,夏一一很是同情的看了眼乐呵呵帮忙的张晓光,心说光仔真的是超厚道,换个人得黑死廖深这个不靠谱的老板,工伤啊这是。
抱着一种诡异的替廖深赎罪的心理,夏一一面带微笑的问他:“做个你喜欢的蒜泥鸡翅膀,中午算上他朋友就咱们四个,光烤羊排一个rou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