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的容颜,却透着股过于病态的苍白,是与其弟所迥然不同的孱弱,素白的衣裳包裹着瘦弱的躯体,仿佛没有任何力气留存。
是的,仿佛。
因为风文如的手。
昨夜屋内昏暗,所以李星河并没有注意到,但今日一见风文如,李星河就注意到他手上的茧子了。
“让先生见笑了。”察觉到李星河的视线,风文如稍稍仰起一点脸,对李星河微笑了一下。
李星河略略摇头:“你们兄弟二人手足情深,着实令人艳羡,何来见笑一说?”
风文如脸上的神情缓缓变得落寞:“我这身体,这么多年来,确实让父亲和兄弟们费了不少心思。”
“大哥你别这么说,你本来就是我们兄弟几人中最有天赋的一个,如果没有发生当初那场绑架,而今江湖少年一辈定以大哥你马首是瞻。”
“可惜没有如果啊。”风文如一笑,声音沙哑,但在他的勉力自持下,竟也没流露出分毫异样,看着很是云淡风轻,“不过阿静你也不用担心我,我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闲时品茗下棋,偶尔捣捣暗器,只是懊恼帮不上你们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