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赞叹了一声,随即道,“那便直接切入正题吧,西海棠和江景渊是何关系?”
“他们是棋友。”
“棋友?”
“不错,海棠擅弈,五年前亭云阁主东方饮于申州开局,广邀天下棋手前往对弈,那一次海棠也去了,并在对弈之中遭遇了江景渊,他们两人下了一盘。”关峋似是陷入了沉思,缓缓道,“那一盘棋,他们下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后却以和棋收尾,之后五年的每年元宵,海棠都会前往申州与江景渊对上一局,可今年海棠赴约之后,便再未归来。”
一盘棋,整整下了三天三夜,那是何等高超的棋艺,以及定力,李星河心想。
“江景渊那边呢?可有其他线索?”
关峋摇头:“没有线索,我甚至有没见到江景渊,他的居所早已人去楼空。”
李星河略一琢磨,说道:“有传闻称江景渊是申州三楼的幕后老板。”
关峋看了李星河一眼,也不隐瞒,直接道:“那三座楼里,都有我们关府的暗探,事发之后我们亦有派人前去查探,并无任何异样,江景渊也不再那三座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