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自己?”
“确实是在空磨自己。”李星河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先生既然明白,何不去面对?”谢知非紧盯着李星河,眨了眨眼,再道,“心坚意定,心魔自可不药而愈。”
李星河闻言不置可否,略勾了勾唇,说:“谢姑娘还没有回答在下刚才的问题。”
谢知非回想了想,仍旧不答:“愿闻先生高见。”
一声轻笑,笑出了声,李星河说:“自然是为了逃避更加难以接受的事情,根据现状可窥见未来,所以就算只是看到一点点的不安,也宁愿留在原地,不让预设的结局过早到来,直到避无可避,这是很多人的惯性。”
“太痴愚了。”宋逍不甚赞同道,“正视所有的事情,然后面对,这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
“不困难吗?”李星河边说边侧目看了宋逍一眼,而后再将目光转回谢知非身上,“谢姑娘以为呢?”
谢知非似是想到了什么,仿遭电击一般,身形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