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子衫。接着被人按头洗了把脸,又套了件白大褂。
等一群人把他怼到实验室大门口,肖蓝还是懵逼的。
“干什么啊这是,实验正好到关键的一步!”
衡州一脸严肃:“爸爸来了。”
“谁爸爸?”
“我们的爸爸!”衡州说,“爸爸不比你做实验重要,没有爸爸的两百万实验室上周末就关了好不?”
肖蓝终于听明白了,眼神亮了起来:“你是说,陆总要来?”
“嗯呐!刚才程秘书给我电话,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还有十分钟到。”衡州看了看表。
“哦不,应该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空中航道里的一辆悬浮艇就降落了下来,直接落在了丰白实验室的大门停泊区内,陆氏企业的logo印在悬浮艇两侧。
肖蓝浑身一绷。
他有点忐忑地理了理头发又摸摸脸,问衡州。
“我今天怎么样?”
衡州瞥了他一眼:“别琢磨了,钢铁直b。跟七天前你进实验室的时候一个味儿。”
“也许爸爸就口味比较重,好你这口呢。”衡州敷衍地安慰。
肖蓝表示自己很绝望。
*
悬浮艇舱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可能是因为临时标记的原因,肖蓝已经闻到了如有若无的黑玫瑰香味的信息素从舱内飘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