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迟迟不语,闻景行只能自己猜。
也幸好他给了足够的线索。
“子嗣?是颜清欢肚子里的孩子吗?不是我的!他当时病重,更不可能和女子行云雨之事。”
他自然指的是原主。
闻景行头枕在暗九的肩上深吸口气,有些丢人的说:“久安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才不得不委身于我,或是因为我对你好,才以身报恩,我和颜清欢只见过两面,何谈喜欢?”
闻景行抿唇,颇有些自暴自弃:“我只是想让你吃醋,想看你生气嫉妒,想听你过来宣誓主权,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很在意我。”
啊,真的太傻了。
闻景行松开与暗九相扣的手,越说越觉得自己做这种事情很丢人,便故意去欺负把他脑子弄傻的人,他手指轻轻揉捻暗九的腰腹,逐渐流连而下。
腰总是被主人掐青,掐紫,暗九没说谎,他很喜欢。